第(1/3)页 听到此话, 开封府众衙役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。 “头儿,这五郎去北辽驿馆干什么?” 为首的衙役呼了口白气,道:“就这位小爷的性子,反正不是给北辽使节拜早年。” “头儿,不会有什么事儿吧?” “能有什么事儿?走吧,回去喝口热酒吃点肉,暖和暖和睡” 话没说完, 还没出曲园街的徐载靖和青云的前面,便有个身穿御寒皮衣遮掩身形,头戴着皮帽的货郎,将肩上的货担放在一旁。 这货担颇似武大郎卖炊饼的担子,两个货架中间乃是用扁担挑着的。 看货郎扶着扁担的姿势,似乎是要朝着徐载靖两人躬身行礼。 与此同时, 骑在小骊驹上的徐载靖只是看了货郎一眼,便将手中竖持的长槊槊鐏,从马镫旁的皮兜里提了出来。 仗着自己手中长达一丈多的槊杆, 还没等小骊驹靠近, 徐载靖手中的钢槊便朝那货郎挥舞了过去。 “呜!” 半空中的槊杆发出了啸声。 也就在徐载靖靠近的时候,那货郎扶着扁担的手猛然收紧,双手握着扁担一个蓄力,便要朝着小骊驹的马腿挥去! 但此时槊杆已经当头砸了过来, 货郎也是反应迅速,瞬间将挥舞的动作变化为了双手上举扁担的格挡。 瞧着这货郎胳膊微曲刚柔相济,他有把握在格挡住徐载靖槊杆以后,瞬间调整姿势重新挥击马腿! 但. “啪!” 成人手腕粗细的包铁木棍,直接被沉重的槊杆砸断。 “咔!” 货郎的锁骨和肩胛骨遭受重击瞬间变形陷了下去。 “啊!” 剧烈的疼痛,让货郎忍不住嚎了起来。 一槊一棍的较量,就发生在不到一个呼吸之间。 因为长槊太长,槊刃碰巧没用上,用这槊杆效果意外的好。 还没等货郎哀嚎结束, 前方街口站着的两个汉子之一,大喊道:“那五六个人,给老子站住!” 徐载靖朝前看去,便看到有几个人跑着拐进了曲园街。 这几个肩膀或扛着棍子,或扛着麻绳,一副城中做工百姓的打扮。 站定看着街上依旧骑在马上的徐载靖, 这几人大口喘息口呼白气, 片刻后, 便有反应快的明白发生了什么,迅速转身快步逃离。 其余几人迅速跟上。 但离开的路上正好被方才大喊的两个汉子挡住。 “好狗不挡道!” 几人中有人一边大声喊,一边将手里的棍子舞了出去。 “驾!” 徐载靖身旁的青云轻磕马腹,怒喝一声追了上去。 低头看着捂住肩膀,瘫坐在货架边的汉子没说话,徐载靖微微提了下槊鐏后,朝着汉子的膝盖顿去。 “啊!” 货郎单手捂住自己的膝盖又是一声惨叫。 这叫惨叫声让身后不远处的开封府衙役一哆嗦,众人惊讶的对视一眼后,赶忙加快脚步奔跑了过来。 来到近前, 看着正追逐街口几人的青云,那为首的衙役一挥手:“赶紧去帮忙。” 六个衙役应是后,加快脚步朝着街口奔去。 徐载靖道:“看好他,别让他自尽了。” “是!五郎,小人明白。” 说着,为首的喘着粗气的衙役,便挥起刀鞘朝着那汉子的嘴砸去。 徐载靖看了一眼便驭马朝着街口走去。 待徐载靖走远, 看着货郎的惨状, 有衙役喘着粗气,道:“头儿,五郎他.不会弄错了吧?” “眼睛瞎了?哪家的货郎有这么快的变招反应?还他娘的用包铁的长棍?” 说完,为首的衙役居高临下看着面容扭曲,冬天清晨疼的冒冷汗的‘货郎’,道:“也不知道这厮是哪里的贼头!?徐家哥儿他都敢惹!” ‘货郎’断了肩胛骨,又被徐载靖敲断了膝盖, 脸上还挨了敲牙齿的刀鞘,此时只能摊在地上,眼神茫然,断断续续的说道: “道上.不是说.这徐五郎是银样.镴枪头么!” “诸般的咳咳战绩,都是他当侯爷的亲爹安他头上的.” “咳咳!” ‘货郎’一阵咳嗽,吐出了血水和牙齿。 “怎.怎的如此嘶..如此厉害!” 听到这话, 围着的衙役纷纷笑了起来。 一个衙役说道:“你这贼头,和你说这些话的人,是在用计弄死你!报个名号吧,省的我们不知道死的是谁。” “呼哧!” “呼哧!” 燕顺奋力的奔跑着,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