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黑色的耳麦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,便被另外的车辆碾碎。 然后,他又向日向合理伸出手。 日向合理配合地侧了一下头。 琴酒把他的耳麦拽下来,冷冷道:“我自有主张。” 然后摔出窗外。 日向合理也挑了一下眉。 刚刚,耳麦里没什么声音吧?还是说,琴酒听到了其他频道的声音? 这个反应,总感觉是贝尔摩德说了什么。 “是的。”琴酒又道,然后低头打开箱子,“准备好了吗?” 准备什么? 日向合理也一起低头,目光落在箱子内部的东西上。 他的视线停顿了几秒,又缓缓、缓缓地上移,去凝视上司。 上司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,看起来随时能掏枪砰砰砰,和箱子里的东西,一点也不匹配。 那个黑色的皮箱里,放着一个非常明显、又非常怪异的东西:止咬器。 它是由银色的金属组成,扣带是黑色的,嘴巴的位置处有条状的金属柱,不知道是铁、还是银造物,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东西。 适用于一些精神病人、或者犬类。 止咬器的旁边,还放着黑色的布条、同样银色的手铐锁链,以及遮住指尖的黑色皮质手套。 黑色保时捷静静地行驶。 日向合理静静地看着黑色的皮箱,暂时没有说话。 琴酒也盯着黑色皮箱里的东西,暂时没有说话,他摁着黑色皮箱的手动了动,做了一个抬手摁耳麦的动作,半路又收回来。 …… 车里又安静了半天,日向合理缓缓问道: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 琴酒言简意赅地回答:“显而易见,避免你突然袭击那位先生的必要装置。” “那位先生,”日向合理努力不带任何歧义,只单纯表达疑惑,“是狗吗?” 在获得上司的眼刀之前,他再次点头,礼貌性地作出理解的表情,“那我能理解了。” 第(3/3)页